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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来讲故事 　　[摘要]国内电视制作者对电视真人秀的核心理念与叙事主导品质的认识上是存在一些缺陷的。通过对中美两个题材类似的真人秀节目――《学徒》和《创智赢家》做比较，从而发现两者在叙事话语模式选择上的区别，进而唤起国内电视制作者对于电视真人秀核心叙事理念的再思考以及对叙事话语模式的关注和认识。 　　[关键词]学徒；创智赢家；叙事话语模式 　　 　　一、节目简介 　　 　　《学徒》(The Apprentice)是NBC公司2004年开始推出的一档以商业竞争为主题的真人秀节目，由美国著名房产大亨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亲自策划和主持。每季16个参赛者都是从观众中选拔出来的各行各业的精英，八男八女分成两组进行对抗。每一期完成一个真实的商业竞争任务，在每一次对抗后从失败的一组中淘汰一人出局，最后的优胜者赢得一个年薪丰厚的诱人职位。它提供了让每个观众了解商业成功秘密的平台，在节目中表现出来的残酷商业竞争和错综人际关系完全是真实商业社会的缩影。它还为怀揣美国梦的年轻人提供了一个机会，优胜者即使没有显赫的教育背景和多年的工作经验，也可以平步青云，越过重重的晋升阶梯直接进入公司组织高层。即使那些在游戏过程中被“解雇”的失败者，也能获得宝贵的办公室政治经验以及更加宝贵的社会知名度，为以后的就业和成功打下基础。它是2004年春季全美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目前仍一季一季地在美国播出，其影响已经深入到美国的社会生活。 　　《创智赢家》号称“国内第一档创业直播真人秀”，于2005年推出，由瑞安房地产、第一财经和东方卫视联合主办。电视播出以13期为一季、每周一期，持续3个月。经过海选最终选定的16位选手将通过为期3个月共13期节目的考验，每期节目基本上也是采取分组对抗的形式去完成一项商业任务，失败的一组将有选手被淘汰，最终胜出者获得100万元的创业奖金。尽管《创智赢家》采用了演播室直播的方式，演播室直播和创智任务的VCR交替播出，整个节目的结构与《学徒》有所不同。但整个其创意显然来自《学徒》。但应该说作为国内第一档以商业为题材的真正意义的真人秀，《创智赢家》的开拓作用功不可没，也具备了一定的影响力。 　　 　　二、叙事话语模式比较 　　 　　毫无疑问，真人秀节目也是一种电视叙事艺术，是客观纪录后的主观选择。除开现场直播类，大多数真人秀节目和纪录片一样都面临着在后期制作中，如何对纪录的材料进行整理，重组叙事话语的问题，而其中对叙述者的选择，即到底谁来讲故事又成为这一问题的起点。那么在真人秀节目中存在着哪些叙述者呢?大体来说，我们可以直接感知到的叙述者有：摄影机、参加节目的选手、主持人以及不在故事世界中的画外音叙述者(即异故事画外音)或者字幕。而基于不同的节目制作理念和制作水平差异，这些叙述者在《学徒》和《创智赢家》中具有不同的地位，由此构建起不同的叙事话语模式，也表现出不同的节目风格和传播效果。 　　以选手被采访的叙述为节目主体，并串起整个节目，这是《学徒》乃至美国其他代表性真人秀，像《幸存者》、《老大哥》等节目的主要叙事话语模式。 《学徒》中的人物叙述者大致承担了三种叙事功能：一是以自己的视点来叙述故事；二是启动情节，完成事件的时空转换；三是展现内心活动，对人物和事件做出自己的评价。在具体操作上，则是借鉴纪录片的采访手法，在参赛选手完成任务后，通过对他们的分别采访来完成。他们的声音则通过剪辑既可以是配合相应画面的画外音又可以是被采访时的同期声，而当选手出现在画面中讲话时，选手的目光并不直视镜头，避免了直视观众所给观众带来的不舒服感，维持了观众对节目中人和事的“窥视”和“窃听”幻觉。以《学徒》第一季管理三轮车的那集中的开头一段为例：先是崔伊(Troy)、海蒂(Heidi)、坤(Kwarne)三人走在大街上的中近景，崔伊表达着自己对于如何开展这次行动的想法；接着是坤的声音提前进入画面，然后出现坤正面的近景镜头，坤的声音也由此与画面同步，此时坤表达着他自己的想法；画面接着转为他们三人坐在长凳上展开讨论的场景，而坤的声音没有中断，将两个场景连接起来。此时坤说：“我们开始集体讨论一下，我们要怎样管理我们的司机。”说的内容正是说明画面中发生的事情，因此这时坤启动了情节，同时也是坤在叙述这个故事。 　　而《创智赢家》作为真人秀类节目中自然也少不了对选手的采访，但整个叙事话语模式的构建显然不是从选手视点出发，而是沿用类似新闻专题片的叙事策略，以一个异故事画外音为主对这个故事进行叙述。以《创智赢家》第八期之创智婚礼的一段为例，当E8队首次与他们负责的一对新人沟通时，画面中再现了队长狄晓峰与这对新人见面的诙谐场景。接着出现的是双方继续交流的画面但隐去了当事人声音，只有全知全能的画外音开始说道：“任务下达不久，E8队就联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