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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都市主义视角下城市政策与城市空间组织 吴熊秋尧，王世福 摘要：本文首先对都市主义的内涵进行了辨析，在此基础上，对CliffordKaufman所提出的政治都市主义 理论进行了阐释-政治都市主义的核心内容是城市多样性的延续及政策与城市空间的相互作用。其次，从政 治都市主义视角反思了中国城市建设存在的空间多样性缺失、空间割裂、组织问题，并提出了对策与建议。 最后，对都市主义在中国的应用前景进行了阐述。 关键词：政治都市主义，城市政策，城市空间组织，鼓励冲突 1 引言 在城市生活当中，人们以自己的劳动构建用以栖居、生活的物质环境，同时又受到 物质环境的制约和影响，由此，居民的活动与建成环境形成了相互作用的关系。都市主 义作为对城镇居民与建成环境互动的特征方式的概括，逐渐受到大众关注。 表1.都市主义概念辨析 概念名称 定义 都市主义 （Urbanism） 城镇居民 （都市区域居民）与建成环境互动的特征 方式； 城市规划 （Urban Planning） 与城市环境设计有关的技术和政治过程； 城市化 （Urbanization） 农村人口向城镇转移的长期过程 来源：维基百科 都市主义的内容、形式多样，作为一个综合性的研究范畴，都市主义不局限在城市 规划领域。有很多具有影响力的都市主义理论都是由其他领域的学者提出的，如新城市 主义是由建筑师提出的，景观都市主义是由景观专业的学者提出的。由于城市是一个由 大量要素叠加起来的综合体，最终以城市空间来作为这些要素的承载。各个学科都试图 以自身的方式和理论去认识城市规律并对城市空间进行主动干预。除了正式的都市主义 理论之外，也存在一些从较独特的视角提出来的不成体系的都市主义，被学者们归纳为 “非正规”都市主义，通过某个或某类特定要素来对城市空间提出干预措施，这类都市 主义虽然没有完整的理论范式，但也通常实在可对人们的生产、生活等方面产生影响。 国外的都市主义研究十分发达。在美国，我们用城市规划、城市设计、城市社会学 这些术语。在欧洲，这些独立学科都被认为是都市主义的一部分。波特兰州立大学的景 观建筑师和博士生JasonKing 在他的博客上列出了一大批城市主义。包含常见的新城 市主义、景观城市主义，也有些是由荷兰的MONU 杂志 （关于都市主义的杂志）或其他 杂志阐述的。Jonathan Barnett 则归纳了60 个最新的都市主义，并将他们分为六个 大类，分别是系统都市主义、数字化都市主义、绿色都市主义、传统都市主义、社区都 市主义、社会政治都市主义以及标题都市主义（通过笔者研究小组对这些都市主义的研 究，发现这六个大类中所包含的都市主义并不具备共性，分类依据还有待考究）。这些 都市主义有的已经用于指导城市建设，有实施案例，有的还处在理论阶段，有的只是一 个思考的切入点，还不具备系统的理论。 目前我国引入了一部分都市主义。对我国影响最大的是新城市主义和景观都市主 义。新城市主义构建了一些城市建设策略和空间范式，兼具理想性和实用性（DouglasS. Kelbaugh，2013），因此在国内迅速推广，其中的提倡的用地紧凑、混合用地、适宜步 行等策略，基本已经成为我国城市规划和设计中的普遍原则。景观都市主义则强调将景 观取代建筑作为城市建设的基本要素，利用景观设计实现城市的复兴。这一理论在我国 被广泛运用于各类城市景观的设计之中，得到了大力的推广。 除此之外，我国的都市主义研究还涉及了日常都市主义、农业都市主义、食物都市 主义、后都市主义等内容。总体来说，涉及的都市主义种类较少，且基本都是引用国外 的理论，自身还没有提出新的都市主义理论。 图1.题目众多的都市主义 2 政治都市主义的源起与发展历程 政治都市主义于1974 年由韦恩州立大学的学者CliffordKaufman 提出，Kaufman 是韦恩大学政治科学研究部门的成员，他从政治角度解释了城市空间的规划机制。 Kaufman 认为，城市政治中的大部分工作是为了解释城市政策，城市政策与城市空间相 关且会对城市空间的组织和形成、对人们的选择和相互交往等方面产生影响。而多年来， 城市政策的内涵并没有得到发展，城市政策对城市空间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