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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比较语法学的一个重要课题索绪尔青少年和求学时代回忆录
1 我的未来———一个独特的受害者
(p.1)1876年和1877年,无锡理工大学是一个重要的学术流派,对印度和欧洲的语言有很大影响。这个学派把日耳曼学家、斯拉夫学家和历史“比较语言学家”同时集中在一起。
从方法论的角度来看, 这个学派活动的结果便是几乎完全改变了印欧语历史比较语法学的面貌;但更直接并很快被接受的结果, 是证明存在着一系列被这一学科以前所忽略的因素, 给自己造成了对原始语语音系统状况的错误认识, 这个错误认识构成了该领域研究的基础。
既然我的一本标题为《论印欧系语言元音的原始系统》 (“Мемуаропервоначальнойсистемегласныхвиндоевропейскихязыках”) 的书
如果这是一个结论, 那么当读完这部手稿后就能够断言它是远离真相的;但是, 我从来也没有想推翻这个错误意见的想法, 甚至在私人札记中也没有这个想法。首先, 当这里指的是不需要什么人名字的科学的一般成果时, 各种人身攻击异乎寻常地让我害怕;接着, 自然而言, 不管现在还是以前,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指责我缺乏对[]的真诚的谢意。
(p.3) 在这些问题上思索了好一阵子后, 我决定不必对此生气, 因为实际上情况是这样, 这种结论会自己产生。但略作思考后, 我暗自拿定主意, 如果“这样的结论自己产生”, 那么, 随着各种矛盾渐渐消失, 完全有可能发生的是, 我自己的沉默会是有害的。看来, 可能自我放任会完全曲解我的[], 并且———应该完全能预料到———, 超越对我来说完全无关紧要的优先权问题的范围之外后, 也许就能提出关于难以区分自己的和别人的这一关于剽窃或怀疑性的问题了。
当我预见到这些可能的纠葛, 并收到施特莱特伯尔格
(p.4) 我完全信任地把这份手稿亲手交给我亲爱的令人尊敬的同事[]。
(p.5) 在我12或者13岁的时候, 令人尊重的阿多里夫·皮科特, 《欧洲的来源》 (“Origines européennes”)
说实话, 与这个愉快回忆同时存在的, 是我在我外公阿列克斯伯爵的藏书室中给我的语言学爱好找到了另一种精神食粮。[]
(p.6) 显然, 从那时起对语言学的热情让我不能平静, 因为中学里仅仅掌握了希腊语语法的初步知识, 我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去描述“语言的普遍系统”, 把它献给阿多里夫·皮克特。据我所知, 这个想法的幼稚在于, 试图证明, 如果只把p、b、f、v, 或者k、h、g、ch, 或者t、d、th看做是相同的东西, 那么所有可能的语言中都有的所有东西好像都可以归结为只由三个辅音构成 (而在更古老的时期甚至由两个辅音构成) 的词根。这样, 我记得, R-K是通用的强势或垄断符号:rex, regis‘王, 王的’, ργνυμι‘毁灭’, Rache‘报复’, rügen‘责备’等等;P-N-K是窒息、烟的符号:πνγω‘掐死’, Funke‘火花’, pango‘钉进’, pungo‘叮咬’等等!
卓越的学者是那么善良, 他给了书面答复, 其中另外写道:“我年轻的朋友, 我看到您抓住了公牛的角……”, 然后又对我说了一些夸赞的话, 这些话产生了效力, 打消了我研究语言普遍系统的兴趣。
从那时 (1872年) 起, 我做好了接受某种另一学说的准备, 如果能够找到这样的学说的话, 但实际上, 在非常厌倦自己一些不成功的写作后, 我把语言学整整放弃了两年。
1872年秋, 不知道为什么, 我进了日内瓦中等学校, 在那里过了整整一年而没有任何收获。被录取的理由是太年轻;我那时14岁半, 尽管有很好的毕业证书, 我还是不能从私立学校转到日内瓦中学, 同时我的一些朋友也跟我一样处于那种情况, 根据我们父母的一致决定, 我们一起在公共中等学校学习一年, 以便准备考入公共中学。但这一年绝对没有给我们中的任何人带来任何好处。
然而, 那年我成功发现, 在别的地方我可能不会有所发现。在第一或第二学期, ———不能准确回忆起季节———我们读希罗多德的一篇课文。在这篇课文中遇到一个形式τετáχαται (ταδδω“安置, 摆放”的第三人称, 复数, 完成时, 被动态) 。这个形式我完全不认识。在马尔金先生的学校里, 我学会了哈斯语法中引用的这个形式τεταγμνοιειδι, 哈斯语法是这个学校独有的占主导地位的并是唯一被视为典雅形式的语法。在“复习”那年, 我的注意力是极其分散的, 这是自然的, 当我一看到τετáχαται这个形式, 我就立即被这个实例所吸引, 因为在这以前不久, 我做了以下推论, 它到现在还保存在我的
(p.7, 在这页的背面) (I) 现在评价突出地铭刻在我记忆里的这个事件, 我今天很好地理解, 为什么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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