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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ISIM核算若干问题研究 ? ? 　　众所周知，2007-2009年的全球金融危机根源于金融领域，首先表现为金融中介系统的中断。2010年爱尔兰的银行业财务报表显示，亏损320亿欧元，接受资本转移315亿欧元。但在国民经济账户中，仍显示银行业有持续正的增加值，2010年接近顶峰，金融部门的增加值为150亿欧元，对GDP的贡献为7%。这个数字和2004-2006年经济繁荣发展时期金融业对GDP的贡献6%相比，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似乎是反直觉的。 　　金融业务交易的服务有一部分是间接测算的金融中介服务（FISIM）。此问题源于金融机构与国民经济核算关于FISIM核算的差异。一方面表现为总量核算方面的差异，包括风险调整因素等；另一方面为国民经济核算部门分摊方面的问题，FISIM分摊到GDP的部分具有很高的波动性，而实际国民经济核算FISIM分摊还没有考虑波动性问题，从而导致宏观决策与金融机构的实际情况出现偏差，不能及时对金融机构出现的问题做出宏观调控。 　　一、文献综述 　　近年来，国外专家、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FISIM总量核算中参考利率的确定及部门分摊方面。2008年SNA[1]认为，FISIM应剔除风险溢价，即参考利率不包含任何服务因素且考虑存贷款的风险和期限结构。Dennis Fixler（2010）[2]利用对非人寿保险费率作为风险溢价信息的估计，进而估计金融机构自用的风险管理服务的市场价值，并分析其对GDP的影响。Colangelo A（2010）[3]研究了违约风险和期限风险对银行产出的影响。Zieschang K（2011）[4]研究了风险对FISIM核算的影响。Basu S，等（2011）[5]考虑风险价值，度量了美国商业银行的产出。Diewert（2011）[6]对国民经济账户中银行服务进行了测算。Antonio Colangelo（2012）[7]认为，参考利率应该考虑存款和贷款的风险特征，按此法，欧盟的GDP将下降。Esther Ohana（2012）[8]估算并在机构部门之间按照中间使用和最终使用分摊了FISIM。 　　在国内，许宪春（2002）[9]研究了1993年SNA关于FISIM的分摊方法，一部分作为中间投入，一部分作为最终使用分配给存款人，主要为住户部门的最终消费和进出口。他认为采用这种方法处理后，FISIM对住户部门的分配导致GDP微小的上升；对净出口的分配会导致GDP的贡献微降；对住房贷款的分配属于中间投入不会对GDP产生影响。徐雄飞（2006）[10]阐释了中国FISIM核算实践，目前没有采用参考利率法核算FISIM，2005年经济普查首次对FISIM进行了分摊。曹小艳（2008）[11]在FISIM总量计算、使用分摊、参考利率的选择、FISIM不变价计算等方面进行了国际比较研究。蒋萍等（2012）[12]回顾了FISIM核算方法的演进及在中国的发展历程，梳理了FISIM的最新研究进展，指出FISIM所含服务的构成，特别是风险管理和流动性转换，对FISIM具体价格和数量的影响等。贾小爱（2013）[13]研究了FISIM产出核算方法，并利用现有数据对各种可选择的参考利率进行检测比较，并简单试算了中国的FISIM。杜治秀（2014）[14]考察了用金融衍生工具价值衡量风险溢价对FISIM核算的影响。李佩瑾等（2016）[15]研究了参考利率风险调整的思路。 　　上述国内外文献大多研究总量核算中的参考利率的确定及对GDP的影响。对于系统研究FISIM及其对GDP及收入分配影响的文章不多，本文结合前述金融危机中宏微观数据背离问题，以SNA系列版本为基础，以FISIM总量核算研究为起点，通过部门分摊研究，从收入法GDP的角度展现FISIM对金融业增加值及以增加值为起点的收入分配的影响，从支出法GDP的角度展现FISIM对“需求侧”的影响。最后，借鉴部分国家的核算实践经验，结合目前中国实际得出对中国FISIM核算的启示。 　　二、FISIM总量核算研究 　　（一）核算范围 　　 　　FISIM一词最早出现在1993年SNA中，一直沿用至2008年SNA。不同版本的SNA，FISIM核算的处理也不尽相同，如表1所示。核算主体方面，2008年SNA首次澄清了中央银行的活动。中央银行生产的服务被确认为三个组别，即金融中介服务、货币政策服务以及对金融公司的监管服务。核算的金融工具仅限于存贷款，不包括其他金融工具。仅限于存贷款的原因在于，对存款人来说，无论资金是否被贷出，都会获得同等的利息和服务；对贷款人来说，无论资金是来源于中介资金还是银行的自有资金，都要支付相同的利率并得到相同的服务，因此，金融机构提供的所有存贷款服务都要虚拟为收取了间接服务费。不包括其他金融工具是源于2008年SNA关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