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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哲学视域下部分数学符号的几何基础

摘要

关于数学语言是不是约定的，数学哲学领域一直是有争论的，坚持数学语言

是约定的以卡尔纳普为代表，而坚持数学语言不是约定的主要代表是有坚定柏拉

图主义立场的哥德尔。而数学符号是数学语言的基本构成单元，对于数学语言是

不是约定的必然会涉及到对于数学符号是不是约定的这样更加具体的探讨。首先

这里需要将数学符号进行一定的分类，将那些明显属于没有任何内容的任意约定

的筛选出去，方法是通过数学符号在具体使用过程中的表现，筛选出那些无法直

接判断出来是不是约定的，比如等号“＝”。

哥德尔将内容分为两个世界，即经验内容和概念内容，将哥德尔两个世界的

思想运用在数学符号上，通过对数学符号进行两个世界的划分方法，即当被运用

于数学以外的领域时，使用者无法规定数学符号的含义和用法，成功将存在于其

被赋予含义之前的数学符号剔除出去，因为这些符号满足卡尔纳普对于语言框架

的描述，而留下来的这些数学符号无法再用是否相同方法判定，即是否存在于其

含义之前，因为这个难以被考证。所以从等号开始转向其历史考证，通过对雷科

德创造等号时的主要言论在平行线和等号之间建立起来的联系进行详细的分析。

等号“＝”最早是1557年英国数学教授雷科德首先使用的，并且他是用平行线来

表达相等的，这其实涉及了平行公设相关的定理，即平行公设关联的相似证明和

全等证明，通过几何属性所表现出的相等来过渡到数量上的相等，而其他一些数

学符号也是通过公设建立起这样的联系。

分析的符号主要包括等于符号“＝”，大于和小于符号“＞，＜”，比值符号“:”，

÷

除号“/，”，大于等于和小于等于符号“≥，≤”，推出符号和等价符号“⇒，⇔”，

∶=≜

定义符号“，”。而且当两个数学符号组合一个数学符号的时候，这既是外形

的结合，也是内涵的结合，比如大于等于和小于等于符号“≥，≤”是由等于符号“＝”

和大于和小于符号“＞，＜”结合的。这里的结合方式有交集和并集两种，交集是

两个符号的内涵同时成立，并集是两个符号的内涵不同时成立。本文寻找数学符

号和对于的数学对象的方法主要直观相似和内涵相似，直观相似的本质就是一个

I

符号中可以被感官感知到的部分的生成过程。比如等号“＝”和平行线符号“＝”的

外形从感官上都是两条平行线，所以两者在外形上的直观相似过程是一样的。总

之，数学符号的外形由直观相似过程产生，而内涵则由内涵相似过程产生。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数学符号都是有相应的数学对象作为支撑，这部分数学

符号的构成部分包含着一定的约定成分，对于这部分数学符号就没有办法遵循同

一的分析方法去研究。所以对于这部分符号的研究具有更多的经验归纳的成分，

对于一定数量的符号进行总结，从而形成规则。数学语言体现的是整个数学理论

和思想发展的更加整体的逻辑，甚至表现为数学语言和数学整体世界的一种同构

性，所以对于数学符号的追问也会在一定程度上间接地体现为对于数学基础的追

问。但数学符号和数学公设的关系涉及到了数学的基础问题，尤其是几何和数的

关系。对于数的本质，胡塞尔和弗雷格观点不同，前者认为数是集合，后者有异

议，而争论的焦点就是如果数是集合，那么这个集合的联结方法是什么。弗雷格

认为联结方式是不确定的，胡塞尔认为联结方法是日常语言“和”。同时通过考古

材料显示，数来源于人类的一项日常活动数数，通过对数数的探讨进一步探讨集

合的联结方式。最后数和几何的关系是建立在人类实践活动的直观之上，通过实

践建立起不同于外部世界和人类意识的第三世界之中。数并不是从纯粹的经验对

象之中抽象出来的，而是从经验对象的几何属性之中抽象出来的。

【关键词】：数学符号；卡尔纳普；哥德尔；胡塞尔；弗雷格

II

TheGeometricFoundationsofSome

MathematicalSymbolsfromthePerspective

ofPhilosophyofMathematics

Abstract

Therehasalwaysbeendebateinthefieldofmathematicalphilosophyab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