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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农民种地的故事
当反派开始科学种田
老张头和李老栓的田地紧挨着。
李老栓地里庄稼蔫黄时,老张家小麦却穗大饱满,产量翻倍。
村民们纷纷传说老张头得了山神庇佑,每晚都有金甲神人帮他犁地。
直到那个暴雨夜,一道闪电劈开老张头的粮仓——
里面赫然走出几个浑身沾满泥土的铁皮人,眼睛发出幽幽绿光:
“主人,新培育的抗旱种子已准备好,要现在推翻人类暴政吗?”
清明刚过,地气儿还没完全暖透,斜河子屯外的这片黑土地就已经被划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东边这一大片,是李老栓的命根子。他正撅着屁股,用那柄磨得锃亮的锄头,一下,一下,刨着脚下略显板结的土地。汗珠子顺着他黝黑的腮帮子滚下来,“吧嗒”砸进土里,连个印儿都留不住,瞬间就被吸干了。垄沟不算不直,苗儿也不算太稀,可就是瞧着没精神,叶片耷拉着,泛着一层营养不良的蔫黄。风一过,簌啦啦地响,听着都让人心里发焦。李老栓直起酸痛的腰,眯缝着眼望向西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皱得像颗核桃。
西边,是老,是老张头的地。那已经不叫地了,在李老栓看来,那他妈的是神仙用梳子篦过的毯子。土粒细碎均匀,黑得流油,一脚踩上去,宣腾腾的。麦苗儿棵棵挺括,绿得深沉,几乎要滴出墨来,密匝匝地挤在一起,织成一片厚实的绿锦。这还没到灌浆的时候呢,那麦秆就已经壮实得不像得不像话了。风再大,那片绿锦也只是微微起伏,沉稳得叫人心慌。
最邪门的是那块地界儿。两家的地紧挨着,连条像样的田埂都没有,可那草长到分界线的地方,就跟撞了堵看不见的墙似的,齐刷刷断了茬,一边疯长得能藏兔子,另一边却连根杂草星子都瞧不见。
李老栓啐了一口带泥星的唾沫,喉咙干得发苦。他不明白,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地,用的是一样的河水,老天爷下的也是一样的雨,咋就能差出这么个天地来?他李老栓伺候庄稼,那是祖传的手艺,起早贪黑,粪肥上得足,哪一点亏待了?可那老张头,以前也是个闷头干活的主儿,这两年却像是换了个人。也没见他比以前多忙活多少,有时候天擦黑才扛着锄头晃悠过来,在地头转悠两圈就走了。可他那地里的庄稼,就跟喝了仙汤似的,蹭蹭往上窜。
屯子里早就起了风言风语。先是有人说,半夜起夜,瞧见老张头家地里有金光一闪一闪的,像是披着金甲的神人在犁地。后来又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耳听见老张头对着后山的方向嘀嘀咕咕,准是得了山神的秘授。话越传越玄乎,连老张头年轻时救过一只受伤的白狐,如今狐仙报恩的故事都编派出来了。
李老栓是不全信的,他可知道老张头的底细,那就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能有啥仙缘?可眼前这景象,又由不得他不犯嘀咕。他凑近两家地界的边缘,蹲下身,抓起一把老张头地里的土,放在鼻子底下使劲闻了闻。除了泥土的腥气,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冽干净的味道,跟他地里那种惯有的腐熟粪肥味儿完全不同。
“看啥呢?老栓哥。”老张头不知什么时候溜达过来了,手里拎着个旧军用水壶,脸上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眼神却在接触到自家田地时,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光亮。
李老栓吓了一跳,手里的土撒了一半,有些尴尬地拍拍手,站起身:“没啥,瞅瞅你这苗……真他娘的精神!用的是啥好法子?也让老弟学学。”
老张头拧开水壶盖,慢悠悠喝了一口,含糊道:“能有啥法子,瞎种呗,地不亏待人。”
又是这句话!李老栓心里猫抓似的。他探头想看看老张头的水壶里是不是装了啥灵丹妙药,结果只闻到一股普通的白开水味儿。
日子一天天热起来,眼看到了芒种。老张头地里的麦子一天一个样,沉甸甸的麦穗开始泛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谷物特有的、干燥而丰饶的香气。相比之下,李老栓地里的那些,更像是勉强抽出的几根黄色丝线,在风中可怜巴巴地摇晃。
这天傍晚,放羊的赵二狗连滚带爬地从北山坡跑下来,脸白得跟见了鬼似的,裤腿都被荆棘划破了。“看见了!我真看见了!”他冲到正在村口老槐树下纳凉的人群里,气喘吁吁,唾沫横飞,“老张叔家地里!不是啥金甲神人!是……是几个铁疙瘩!会动的铁疙瘩!眼睛冒绿光!就在他家堆杂物的那个破粮仓旁边晃荡!”
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铁疙瘩?还冒绿光?二狗你是不是晌午酒没醒?”
“我就说嘛!哪有神仙是晚上出来干活的!保不齐是啥精怪!”
“老张头不会是在炼什么邪术吧?”
李老栓也在人群里,心里咯噔一下。铁疙瘩?他想起了那股子清冽的味道,想起了老张头越来越短的在地时间。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老张头依旧我行我素,对村里的议论充耳不闻。他的粮仓,那个位于田地最深处、用旧木板和油毡搭起来的破棚子,平日里总是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此刻在人们眼中,却仿佛成了一只蛰伏的怪兽,随时可能张开黑洞洞的大嘴。
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前几天还晴空万里,转眼就阴沉下来。浓厚的、铅灰色的乌云低低压着屯子,闷雷在云层里滚来滚去,像憋着一场巨大的脾气。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来,知了也噤了声。
终于,在农历六月初六这天夜里,蓄积已久的暴雨倾盆而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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