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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与杭州歌妓的故事
别叫我菩萨
王朝云说我的诗太过悲苦,我便笑她不懂人生。
她反手将我的诗稿丢进西湖:“苏大人,您写这些给谁看?给那些读不懂的百姓?”
我怒极反笑,将她强掳回府关进柴房。
三日后推门,却见她用炭灰在墙上续完了我那首未完成的词——
字字泣血,比我原作更加绝望。
杭州的夏日,水汽氤氲,西湖像一块被濡湿的、颜色沉暗的巨砚。元祐五年的这个午后,闷得没有一丝风,连蝉鸣都显得黏稠乏力。苏东坡从一场短暂的午睡中惊醒,额角贴着竹枕的地方的地方印着细密的汗痕。梦里还是汴京朝堂上那些模糊不清的脸孔和喋喋不休的争论,醒来只剩书房窗外一隅被芭蕉叶割裂的天空,灰蒙蒙的,压得人心口发沉。
他踱到书案前,纸上,纸上是他午睡前写下的一首《江城子》末句,“句,“……此生飘荡何时歇?家在西南,长作东南别。”墨迹已干,那点牢骚与倦意凝固在笔划里,显得干巴巴的。他提笔想续,笔锋悬在空中半晌,却落不下去。一股无名的滞涩堵在胸臆间,吐不出,也咽不下。这杭州通判的职务,说起来是外放为官,山水形胜,于他,却终究是贬谪之余,一种温婉的流放。
“子瞻兄好雅兴,日高不起,可是又得新句?”好友鲁直(黄庭坚)笑着走了进来,自行寻了把椅子坐下,摇着扇子。
子。
苏轼撂下笔,苦笑一声:“枯坐半日,只得些陈词滥调。这心里头,像是梅雨天返潮的墙壁,摸哪都是湿都是湿冷一片,生不出一点鲜活气。”
“既如此,何不出去走走?湖上荷花正盛,或许能涤荡胸中块垒。”鲁直提议。
苏轼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也好,总比对着这四面墙发呆强。
画舫在几乎凝滞的湖面上缓缓滑行,船底拨开浓绿的水藻,发出轻微的汩汩声。荷叶田田,挤得密密匝匝,一些早开的荷花点缀其间,红是那种饱含水分的、近乎沉重的红。丝竹声和女子的笑语从邻近的游船上飘来,软绵绵的,带着酒意。苏轼凭栏而立,望着远处雷峰塔的剪影,心中那点郁结非但没有化开,反而在这片秾丽风光里发酵得更深了。他从袖中取出那张写着半阕词的纸笺,就着船舷,再次提笔。
“……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落笔时,不知怎的,脑海里闪过的是几年前在黄州那段更为困顿的日子,是死去的妻子王弗温婉而略带哀愁的面容。一种巨大的巨大的、关乎时间流逝与自身漂泊的虚无感攫住了他。四周的喧嚣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笔下的字句愈发苍凉。
“啪!”
一声清脆的裂帛之音,惊破了周遭的软语温香。所有人都愣住了,连操桨的船公都停下了动作。
奏琴的歌妓王朝云站了起来,她面前的那张七弦琴,官徵弦应声而断。她并未去看琴,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直直望向苏轼。那眼神里没有惶恐,没有歉疚,只有一种灼人的、几乎是愤怒的光芒。
“苏大人,”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短暂的寂静,“您的词,太悲苦了。”
举座皆惊。一个身份卑微的歌妓,竟敢当面品评、甚至是指责名满天下的苏学士?
苏轼也怔住了,握着笔的手悬在半空。他看着这个身形纤细、面容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女,一时忘了恼怒,只觉得荒谬。“哦?”他拖长了声音,带上了一丝惯有的、略带揶揄的笑意,“你且说说,说说,如何悲苦?你又懂得什么是人生?”
“我不懂苏大人那般深沉的人生,”王朝云的下巴微微扬起,语调平稳,却字字如针,“我只知道,满座宾朋,湖光山色,都被您这一阕词染上了秋霜。音乐本该言情,或欢欣,或忧思,总要有个出口。可您的悲,是兜头盖脸的盖脸的墨汁,泼下来,只剩下沉沉的黑,让人透不过气。”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苏轼手中那页微颤的词稿,语气更锐利了几分,“您写这些,是写给谁看呢?是写给汴京城里那些永远读不懂的大人先生们,让他们赞您一句‘沉郁顿挫’?还是写给这西湖边,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若给我们看,我们又哪里配懂您这‘长作东南别’的愁绪?”
这番话,太锋利,也太放肆。简直是把他精心构筑的文字世界,连同他那点文人孤傲的伤怀,一起剥开了,扔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的官员们脸色都已变了,有人低声呵斥:“大胆!还不退下!”
苏轼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敛去,那股午睡醒来便盘踞心头的无名火,此刻被这少女的话语彻底点燃。他不是因为她挑战了他的权威而怒,更像是因为某种隐秘的心事被猝然戳破而产生的羞恼。他的作品,他自己可以调侃,可以不满,但容不得旁人,尤其是一个歌妓,如此践踏。
他盯着她,忽然极冷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你既嫌它污了你的耳朵,玷了这湖山,那还要它作甚?”
话音未落,他手臂一扬,将那页写满字的宣纸,揉成一团,掷向船外的湖水。
纸团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噗”一声轻响,落入那片浓绿之中,缓缓下沉,墨迹在水中洇开,像一团迅速扩散的乌云。
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在这时,更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王朝云看着那沉没的词稿,脸上掠过一丝决绝。她快步走到船边,俯身,竟伸手从那尚且漂着墨痕的水面,将湿淋淋、皱巴巴的纸团捞了起来!水珠顺着她纤细的手指滴滴答答落下,在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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