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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岗的故事
撞邪后我成了活阎王
桂花岗的老槐树下埋着七具无名尸骨,村里人却都说那是风水宝地。
直到我亲眼看见邻居王婶半夜提着菜刀在树下转圈,嘴里哼着古怪的童谣。
“槐树娘,槐树郎,埋了爹娘好乘凉...”
第二天她全家搬走了,留下空屋里的三双碗筷还在微微发热。
桂花岗这地方,名字起得香,风里却总裹着一股散不尽的土腥气,像是从极深的地底下翻上来的。来的。村子东头那棵老槐树,怕是比村里最老的寿星年纪还要翻上几番,枝干虬结如龙,张牙舞爪地撑开好大一片荫凉。入了夏,叶子密得不透光,底下永远是阴的、凉的,带着一股子陈年旧木和湿泥混合的味儿。
村里人都说这儿是块福地,风水好。谁家添丁进口,娶媳妇嫁媳妇嫁女,甚至死了人出殡,都要来树下烧炷香,念叨几句。仿佛那粗糙皲裂的树皮里头,真住着什么能庇佑一方的神灵。可我从小就不爱靠近那儿,总觉得那浓得化不开的树荫里,有什么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窥看着,凉飕飕的,贴着脊梁骨往上爬。
关于老槐树底下埋着东西的说法,在村子里流传已非一代两代。老人酒酣耳热之际,会压低了声音,说底下躺着七个人,七个不知道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又为何被埋在这里的外乡客。说法。说法很多,有说是逃荒饿死的,有说是遭了匪被灭口的,口的,更有离奇的,说他们本身就是不祥之人,被先祖们镇在了这里。但这些话头,总是在将将要深入时便戛然而止,大人们脸上会浮起一种混杂着忌讳着忌讳和隐秘认同的神情,摆摆手:“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瞎打听。总之……是对咱们村子好的。”
好什么?我不懂。我只觉得,每次路过那棵沉默的巨树,即便是在三伏天的正午,太阳明晃晃地挂着,周身也会没来由地泛起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家就住在村西头,离老槐树不算近,中间隔了好几户人家,其中就包括王婶家。王婶是个顶普通的农村妇女,嗓门大,手脚利落,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操持家务,种着几亩口粮田,日子过得紧巴巴,但脸上总还带着笑。她家大女儿跟我年纪相仿,小时候常在一起玩泥巴。
变故发生前的那几天,现在回想起来,王婶似乎是有些不对劲的。她那。她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消失了,变得很安静,偶尔在院子里碰到,叫她一声,她也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猛地,猛地一颤,眼神有些发直,愣怔一下才慢吞吞地应声。脸色也不太好,黄黄的,透着股灰败气。我以为她是太累了,或者跟在外头的男人吵男人吵了架,并没多想。
那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蛙鸣虫叫搅成一团,吵得人心烦意乱。我躺在床上,汗出得黏腻,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快到后半夜,窗外那片令人烦躁的合唱里,忽然夹杂进一点别的声响。
笃……笃……笃……
声音很钝,很有规律,一下,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的。像是什么东西敲击着地面。
鬼使神差地,我赤着脚溜下床,凑到窗边,撩开厚重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月亮被薄云遮着,光线昏朦朦的,给一切都罩上了一层惨淡的青灰色。就在那片模糊的光影里,我看到一个人影,正围着远处那棵老槐树的树干,一圈,一圈地走着。
是王婶。
她穿着白日里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有些蓬乱。而她的手里,赫然提着一把家里常用的厚背菜刀!刀身在稀薄的月光下,偶尔反射出一小点冰冷的亮光。
她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双腿仿佛灌了铅,又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迈得僵硬而沉重,脚底板擦着地面,发出那种“笃笃”的钝响。她的脖子梗着,脑袋微微前伸,眼睛睁得极大得极大,空洞洞地望着前方,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她就那么绕着圈子,绕着那棵在黑夜里宛如巨大鬼魅的老槐树,不停地走。
然后,她开口了开口了。声音嘶哑,含混不清,断断续续地哼唱着,调子古怪而扭曲,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韵律:
“槐树娘,槐树郎……”
“埋了爹娘……好乘凉……”
“……骨头轻,魂魄响……”
“喂饱了根……莫声张……”
那根本算不上是唱,更像是一种濒死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生锈的锯子在拉扯我的神经。“埋了爹娘好乘凉”?“喂饱了根莫声张”?这都是什么混账话!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冲到了天灵盖,我浑身的血似乎都冻住了。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咯咯作响。我想挪开视线,想大声喊醒家里人,却发现身体僵得像块石头,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噩梦般的一幕在窗外持续上演。
王婶兀自转着圈,哼着那邪恶的童谣,手里的菜刀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老槐树静默地立在那里,繁茂的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摆,像一个巨大的、正在无声咀嚼着什么的黑影。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久,直到东边的天际开始泛出鱼肚白,那青灰色的光线渐渐驱散了浓厚的夜色。王婶的身影停了下来,她站在原地,面对着老槐树,静止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拖着那条依旧僵硬的腿,一步一步,消失在了她家院门的方向。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耳膜嗡嗡作响。
那一整天,我都浑浑噩噩,不敢出门,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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