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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语 言形态要素解析 小说语言形态要素解析 王开志 摘 要：小说的语言形态由叙述、语象、语义三个基本层面构成，虽然属于小说的 “外形式”，却直接 制约着小说的 “价值生成”和审美属性。 、 关键词 ：语言形态；叙述；语象；语义 小说的形态构成不外乎两个方面，即故事形态和语言 格局的确定，关涉着作者与读者的信息交流程度，影响着叙 形态。小说的语言形态虽然属于小说的 “外形式”，却直接 事的节奏乃至人物形象的塑造。无怪乎不少批评家认为叙 制约着小说的主题 (意义)功能和审美价值。小说的语言 事能力是衡量一个小说家艺术才华的重要标志。 形态由叙述、语象、语义三要素构成，该三要素与中国古典 每种人称叙述都各有其优势和局限。第一人称叙述至 诗论中言、象、意三者之间，有着密切的对应关系。中国古 少有三个方面的优势。首先，该种叙述方式给人以极强的 代哲学、文论中均对此有大量表述，本文不再论及。 真实感，尤其是当叙事内容夹杂着某些具体可考的历史事 言、象、意，构成了文学文本的三个层面，共同体现了小 件与明确的时空背景时。对那些时空跨度大、人物关系复 说文本的叙述性规定。言，是小说文本的叙述层面，是文本 杂的故事，第一人称能给叙述者在叙述时间上的转换提供 的形象、意义生成的基础。象，是小说文本的语象层面，是 极大的方便，在驾驭材料上以 “我”为轴心，呈辐射状去涉 文本言、意之间的枢纽，同时又是文本的核心形态即审美形 猎与 “我”有关系的内容，给人以脉络分明之感，使得文本 态，任何文学语言要实现对真实世界的抵达和逼近，都必须 结构开合 自如。其次，第一人称叙述具有鲜明的主体意识 借助形象的创造。意，是小说文本的语义或情理 (思想)层 与浓郁的抒情性 ，尤其是在充满 自传色彩的小说中，更便于 面，是小说文本价值的终极显现。 叙事主体(传主)展示个性，如川端康成的 《伊豆的舞女》， 小说文本最直接地呈现于读者面前的，是它的语体，即 “我”不加掩饰地粉墨登场充当了小说主人公的角色，处处 叙述语言，这是小说之所以为小说最重要的外在形态，小说 以 “我”的情绪体验为轴心的大量铺叙，将主人公与十四岁 的形象系统来自于它的叙述语言，一部小说的意义也是通 的江湖艺女熏子之间的感情纠葛写得细腻凄婉。第三，由 过叙述语言传达的。小说的叙述语言表现为各种叙述方式 于第一人称本身具有 “独 自性”，因此这种人称为叙事主题 的运用。叙述方式的变异意味着作者对现象世界的重新构 的直接登场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尤其是叙事主体可以作为 建，小说文本形态的形成依赖于作者对于世界的观察方式、 “人物”让人解读。第一人称叙述特别适合人物作彻底地 认知方式及其结果。小说通过特有的本体形式表现作者的 心理展示，如鲁迅小说 《祝福》中“我”在路上邂逅已沦为乞 个体性 自我面对现象世界时的情感、意识、感觉、经验，同时 丐的祥林嫂并回答了她关于人死之后有无魂灵的问题后的 也以潜入的方式影响着这种个体性 自我的集体性社会文化 一 段文字：“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匆匆的逃回 观念。于小说的接受者而言，叙述方式同样在努力使读者 四叔的家中，心中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她 在个体性的接受过程中完成 自我重塑，由此实现思想与情 有些危险，她大约因为在别人的祝福时候，感到 自身的寂寞 感的共鸣。 了，然而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