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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主义动物故事背后的故事 兰州大学外国语学院 史菊鸿 现实主义动物故事被称作是加拿大文学史上的一块里程碑。 这种文学体裁的创始人当推欧内斯特·汤普森·西顿和查尔斯· 乔治·道格拉斯·罗伯茨。他们两个人的作品对这个文学体裁给 了一个定义，也把这种文学体裁推向了高峰。罗伯茨把他的这些 野生动物故事称为“建构在自然科学框架下的心理传奇故事”①。 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儿童文学专家茜勒·艾格夫称其为“以小 说形式写成的动物传记”②。这类作品建立在对动物的科学观察 和深刻认识基础之上。作者们利用他们丰富的动物常识，怀着对 动物的爱意和尊重，把一个个真实可信的动物形象呈现给了读者。 根据罗伯茨的说法，各种类型的动物故事的历史跟文字的起 源一样古老。动物一直在塑造人类的认知。它们也为人类最初的 Charles The Book ① G．13．Roberts，TheKindred Wild：A Animal of of Life，Boston：Page，1902，P．17． Sheila CriticalGuidetoChildren’sLit— ② Childhood：A Egoff，TheRepublicof eratureInEnglish．Toronto：OxfordUniversityPress，1967，P．105． 现实主义动物故事背后的故事 ·375· 图片艺术提供了素材和原动力。当人类掌握了讲述故事的能力之 后，它们便成为最早的故事主体。这些早期的动物故事具有一个 最基本的文学价值——它们是可信的。但是，由于受到人类认知 能力的局限，当时对动物的认识还是比较片面，不够科学。后来当 人类开始思考人生和品行等问题时，这些时时刻刻呆在他们眼皮 底下的动物被用来进行道德说教了。动物们被迫扮演非常善良或 者非常邪恶的某种固定角色，动物寓言就这样产生了，其中最著名 的就是《伊索寓言》。但是，这些出于道德说教目的而刻画的是每 一类动物最明显的一些特征：老虎是凶恶的，狐狸是狡猾的，狼很 贪婪。而且他们都会说话。这显然与事实不符。中世纪的那部伟 大的动物史诗——《烈那狐》对各种动物的描述虽然比伊索寓言中 的简短描述要详尽很多，可过分的细致同时使得这种描述跟真实 的自然世界相去甚远。狐狸烈那、狼王以色葛利姆、黑熊布鲁林以 及灰门子根本不像狐狸、狼、熊和獾。它们所反映的完全是人的心 理。这种道德动物故事的历史持续了很久，到今天还在继续。西 顿和罗伯茨在这样的背景下另辟蹊径，于20世纪初创造了动物传 记这种独特的文学体裁。他们笔下的动物不再是徒具动物外形的 人，ffii是既受动物的本能支配，又有思想、有情感、有灵性、可以与 人息息相通的一个个动物个体；动物心理是他们关注的重点，他们 关心的是努力寻求行为后面的动机，他们的目标就是“捕捉到那或 者位于狗、马以及鹿等动物们明亮的大脑之窗后面，或者藏匿于猫 儿们那难以看穿的眼睛之后，或者孤独地蛰居在鹰和鹫的目光中 的那些变化多端的个性”①。这些作家的信念是：支配动物行为的 不仅是它们的本能，它们具有理性。现代生物研究已经证明了这 个推测。而加拿大的这些动物故事作家们以文学的形式早已把这 { Kindred Book Animal ①CharlesG．D．Roberts，nPnP聊腽：A Of of 1．i如·Boston：Page·1902，P．17． ·376· 中加两国在21世纪的战略合作 种信念灌输给了世界各地的读者，尤其是小读者们。 这种文学体裁之所以能够在加拿大出现绝非偶然，而是跟加 拿大的自然和人文环境有必然的联系。本文试图把它放置在整个 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