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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李朝实录中的明代南方军队 公元59年（明朝万历二十年，朝鲜宣祖二十五年），日本关白峰部长发起了一场大规模的朝鲜入侵战争。不到两个月。三京尽陷,八道几没。朝鲜派往明朝求救的使者相望于道,络绎不绝。明政府以为朝鲜“为我之藩篱”,“唇亡则齿寒”,所以于一五九三年一月二十七日(阴历十二月二十五日),派出以兵部侍郎、经略宋应昌,提督李如松为首的御倭援朝军队。明军于二月八日(阴历正月八日),在平壤和倭寇激战一昼夜,敌人受重创,小西行长率残兵败将当夜逃窜。在平壤之战中,杀死不少倭寇。明军南方军队认为李如松率领的辽东军队,为了冒领军功而杀了无辜的朝鲜人民。个别朝鲜官员也有类似看法。平壤之战在御倭援朝战争中举足轻重,对这个问题没有明确的结论,足以影响对平壤战役的评价,笔者试图加以澄清。 问题的提出。朝鲜政府官员李元翼说:“北军之所斩,南军必指而为斩朝鲜人之头也”。中国官员黄应暘说:“提督辽东人,不辨皂白,只喜杀戮,故俺赍免死帖万余道,专为活民而来。”①这些话充分说明,明朝南方军队以及个别朝鲜政府官员持有这种观点。明朝南方军队与个别朝鲜政府官员的这种议论和看法,很快的反映到了明朝政府。吏科给事杨廷兰上疏弹劾李如松在平壤之战中,放纵自己的军队,擒杀朝鲜人民,献首级以冒军功。因此,明朝都察院巡按御使派韩布政前往平壤、开城府等地,实地查勘战争情况以及斩首的虚实。②那么在平壤之战中,李如松率领的辽东军队,到底杀没杀朝鲜人民呢?我们将用事实来回答这一问题,还其历史本来面目。 平壤之战以主规范化用罪人马克氏等人诸人以主使事事件,实地调查其官的历史地位 《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对平壤之战有多处记载,大致内容是:“是日当阵斩获一千二百八十五级,生擒二名,并掳浙江人张大膳,夺马二千九百八十五匹,救出本国被掳男妇一千二百二十五名”。倭众由于乱窜被火烧、跳城墙、溺水而死者,约一万余名。③日本历史方面的记载:平壤之战中,日军战死一千六百人,退却时落伍伤兵被杀死者,三百六十余人。④《明史纪事本末》记载:“是役凡得级千二百八十五,余死于火。及从城东跳溺无算”,⑤《明史》《李成梁传》记载:“遂克之,获首级千二百有奇”,“宁及参将查大受率精卒三千潜伏东江间道,复斩级三百六十”。⑥以上据中、朝、日三方史书对平壤之战的记载、斩获倭寇数字虽略有差异,但大致相同。这就证实在平壤之战中,斩杀的倭寇大约在一千二百到一千六百名之间。其余在逃跑中死于烈火、跳城、溺水之中的约一万余人。在《明史》与《明史纪事本末》中,都没有李如松率领的辽东军队斩杀朝鲜人民以冒充军功的记载。日本参谋部编写的《日本战史朝鲜役》也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这绝不是忽略和出于偶然。如果有杀戮朝鲜人民之头以冒充倭寇首级的史实,《日本战史朝鲜役》这部书绝不会隐匿不写,肯定会大作文章,借以减少平壤之战中日军伤亡的数字,以此贬低御倭援朝战争中平壤战役的价值和其应有的历史地位。在《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中虽然出现这方面的记载,但也不是在描述平壤之战的详细的经过及其死亡的数字中出现的,而是在提到李如松被弹劾,担心被明朝调回,怕影响朝鲜战争进行的情况下提出来的。总之,在中、日史书中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而在《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中的记载也不是很确切的,根据不足,难以成立。 李如松政府的咨文 一、从明政府派人查核之前,朝鲜政府已经写好呈送明政府咨文这点上来看,肯定李如松率领的辽东军队杀害朝鲜人之头以充倭寇首级的事情是不能成立的。在平壤收复以后,朝鲜政府向明政府呈送的咨文已经写好,派去的使者韩准还没来得及启程,明朝查核李如松的韩布政已经到了朝鲜。朝鲜政府认为,如果这一咨文早送到明政府,李如松的功勋自见,明政府也就不会派人来查核李如松了,所以催促韩准马上带这份咨文启程,送往明政府,以达到为李如松辨诬的目的。⑦从这点上看,可以肯定送往明政府的这份咨文是赞扬李如松的,绝对没提到辽东军队杀朝鲜人之头以冒充倭寇首级的事情。二、李如松被弹劾,朝鲜政府极为震动。想尽一切办法为李如松辨诬,澄清事实。并委派重臣到明政府呈送咨文,而且催促火速缮完,尽早启程。朝鲜政府在这一问题上,态度明朗,旗帜鲜明,毫不含糊。三、朝鲜为李如松辨诬的证据是确凿的,有力的。朝鲜政府在咨文中说:虽然在混乱扰攘的战争环境中,李如松也命令必须先把我国男女老少挑拣出来,一共救活千余人。我国政府急于征剿,“屡请督进”,而李如松总是怜悯惦念我国百姓的死活,挂起免死白旗,先把通知贴出去。⑧他又警告手下的军队,不许擅自砍杀。另外,朝鲜政府在向明政府呈送的咨文中一再表示:我们虽然不成样子,怎么能忍心自陷于欺骗皇帝的罪名呢!⑨从以上的事实中,可以看出朝鲜政府为李如松辨诬的态度是积极的,证据是确凿的。李如松及其所率的辽东军队是无辜的。 平壤之战的胜利 如朝鲜官员李恒福说:“箕城克服,专是李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