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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姥故事
我替阎王改生死簿
姥姥临终前塞给我一本泛黄的古书:“这是咱家祖传的宝贝,能改人命数。”
我不屑一顾,随手丢在旧书堆里。
直到连续七天梦见姥姥在阴间被恶鬼鞭打,我才想起我才想起那本书。
翻开第一页,赫然写着三个字——生死簿。
姥姥是在一个秋末的午后走的。
窗外的老槐树正簌簌地掉叶子,光秃秃的枝丫划拉着灰白的天,像一道道绝望的刻痕。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老年人身上特有的、混合了草药、陈旧衣物和一丝若有若无腐朽气息的味道。她枯瘦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弥留之际的老人。
“囡囡……”她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深处仿佛有两簇即将熄灭的鬼火在跳跃,“这个……收好……”
她另一只手颤巍巍地从被子底下摸出一样东西,硬塞进我手里。那是一个用深蓝色土布包裹的长方形物件,布料已经洗得发白,边缘磨损得厉害,触手是一种温润而沉甸甸的凉意。
“啥呀,姥姥?”我心里正被一股巨大的悲怆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充斥着。单位催命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房东又在暗示下个季度要季度要涨租金,医院这边还离不开人……各种琐碎的、沉重的压力像无数条缠紧的丝线,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对于姥姥这些年来反复念叨的、那些神神叨叨的乡下老话,我早已失去了耐心。
“咱家……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她气息微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来,“紧要关头……能……能改人命数……”
又是这套。我下意识地想蹙眉。小时候或许还会被她那些关于狐仙、山魈、保家仙的故事唬住,可现在,在北京那种地方浸淫了几年,听够了成功学和资本故事,这种乡野奇谈只让我觉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可笑。改命?拿什么改?靠这破布包里的玩意儿吗?真要有这本事,我们家何至于几代人都窝在这穷山沟里?姥姥自己又何至于缠绵病榻多年,最后油尽灯枯?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好太忤逆一个将死之人。我含糊地应着:“知道了,姥姥,您放心,我收好。”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敷衍,攥着我手腕的手指又收紧了些,指甲微微陷进我的皮肉里:“记住!千万!千万……千万别不当回事!因果……沾了因果,就得担着……”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恳求,死死钉在我脸上,“一定……记牢!”
我被她那眼神慑了一下,心头莫名一寒,连忙点头:“哎,记住了,真记住了。”
得到我的保证,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那双枯手缓缓松开了力道,眼中的光芒迅速涣散,最终归于一片死寂的灰蒙。
处理完姥姥的后事,我将那蓝布包随便往行李箱底层的杂物里一塞,几乎是逃离般地返回了北京。都市的车水马龙很快淹没了乡村的静谧与死亡带来的阴影。那布包连同里面所谓的“宝贝”,被我彻底遗忘在合租房床下那个积满灰尘的行李箱角落里,日复一日复一日地被各种换季衣物、废弃的设计稿和不再翻看的旧看的旧书覆盖、挤压。
生活依旧是一地鸡毛。加班、挤地铁、地铁、应付难缠的客户、计算着银行卡里可怜巴巴的余额。偶尔,在深夜被孤独感和焦虑啃噬得无法入睡时,我会想起姥姥,想起她粗糙温暖的手掌,想起她哼唱的走调歌谣,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疲惫和无力的虚力的虚妄感。改命?呵,我能把眼前这摊烂泥般的日子过顺溜,就谢天谢地了。
变化是从姥姥头七那天晚上开始的。
那天我加班到凌晨,回到,回到冰冷的出租屋,草草洗漱后倒头就睡。睡得。睡得极不踏实,梦境纷乱嘈杂。后来,所有的背景音倏然消失,视野里陷入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昏暗。光线很差,像是透过一层厚厚的、污浊的油毡在看东西。
然后我就看见了姥姥。
她不再是病床上那副干瘪的模样,反而穿着她年轻时最爱的那件藏青色斜襟褂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但她站在那里,身子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周围影影绰绰,似乎是一个空旷无比、看不到穹顶也辨不清边界的地方,只有无尽的幽暗在流淌。
突然,一条黑影凭空窜出,带着一股腥臭的风。“啪”的一声脆响,一道乌沉沉的、像是浸透了油脂的鞭子,狠狠抽在姥姥的背上!
姥姥猛地一个趔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那叫声并不响亮,却像一把生锈的锉刀,直接在我的心尖上来回摩擦,痛得我浑身一激灵。
我看不清挥鞭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隐约感觉到一个极其高大、笼罩在黑雾中的轮廓,充满了暴戾、残忍的气息。
“啪!”又是一鞭。
姥姥蜷缩下去,肩膀剧烈地耸动,无声地痛哭,每一道皱纹里都刻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我想冲过去,想大声喊,想挡住那道该死的鞭子,可身体像被浇筑在了水泥里,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就在那种窒息的绝望中,挥鞭的黑影似乎停顿了一下,那颗模糊不清的、应该是头部的位置,缓缓转向了我所在的方向。没有五官,没有视线,但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冰冷彻骨的、带着审视与嘲弄的恶意,精准地投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涔涔,心跳快得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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