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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回乡去务农的故事
顶级富豪退休系统
厌倦百亿身家的束缚,
我研发了一套“人生赢家”虚拟现实程序,
将自我意识封存进一位普通农民的晚年记忆里。
原以为能享受采菊东篱下的悠然自得,
却发现这位农民竟是被迫放弃科研梦想、返乡照顾病重双亲的农业学博士。
博士。
更可怕的是,他倾尽心血研究的抗旱转基因作物,
正是被我旗下公司为垄断市场而恶意收购并永久封存的封存的专利技术之一。
意识像是从一锅浓稠、滚烫的金色蜜糖里艰难上浮,粘稠的阻力拉扯着每一个思维的触角。光芒刺破黑暗,带着一种不属于都市的、过分洁净的质感。李察“睁开”了眼,或者说,承载着他全部意识核心的这具名为“赵老蔫”的躯体的躯体,其视觉神经接入了信号。
没有天花板感应灯自动调节的柔和光晕,只有几缕顽强的阳光,阳光,透过老式木窗棂上糊着的、有些发黄的旧报纸缝隙,在浮动着细微尘埃的空气里,投下斜斜的光柱。鼻腔里充斥着一股复杂的味道,泥土,泥土的腥气、陈旧木料的腐朽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中药苦涩。耳朵里很静,不是他那间位于城市之巅、经过顶尖声学处理的公寓里那种绝对的死寂,而是混杂着远处几声模糊鸡鸣犬吠、风吹过院子裏那棵老槐树叶子的沙沙声的…乡村背景音。
《归园田居》启动成功了。
李察,或者说此刻的赵老蔫,慢慢转动有些僵硬的脖颈。这具身体的感觉如实反馈到他的意识里,六十八岁的年纪,年纪,骨骼关节像是缺了油的齿轮,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响。长期的田间劳作和劳作和营养不良,让肌肉纤维里沉淀着挥之不去的酸胀和虚弱。他花了几分钟,才完全适应这具与他原本那具经过顶级医疗团队精心维护、四十岁仍处于生理巅峰状态的身体截然不同的载体。
简陋。这是他对自己所处环境的第一判断。土坯房的墙壁坑洼不平,糊着早已过时的明星挂历和几张泛黄的奖状,字迹模糊。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甚至能看到下面稻草垫子轮廓的粗布床单。角落里堆着些农具,锄头、铁锹,刃口都磨得发了亮,木柄被汗水浸润得油黑。
一切都完美符合程序设定。一个位于中国北方普通村庄里的普通老农,儿女外出务工,独自守着祖屋和老伴(程序设定中已于三年前病故)留下的留下的几亩田地,度过平静的余生。这正是李察砸下天文数字的资金,动用了公司尚未公开的第七代脑机接口机接口技术和庞大的云端历史民俗数据库,想要体验的——“真实的匮乏”。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动作迟缓,肺部传来些微的拉扯感,大概是慢性支气管炎。很好,连这些细节都模拟都模拟得天衣无缝。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这种每一分不适都在提醒他逃离了那个金光闪闪的牢笼的感觉,美妙极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察努力扮演着赵老蔫的角色。他跟着隔壁热心肠的王寡妇(程序生成的生成的邻居NPC)学怎么用最原始的灶台生火,被烟呛得眼泪直流;他扛着锄头走向分配给自己的那块责任田,看着绿油油的玉米苗,试图回忆资料库里关于田间管理的知识;他去村头唯一的小卖的小卖部买最便宜的烟丝,听着围坐在石碾旁的老人们用口音浓重的乡谈,抱怨天气、子女和不断上涨的化肥价格。
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那么的…宁静。直到第三天下午。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席卷了村庄,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瓦片上噼啪作响。李察(赵老蔫)想起)想起早上晾在院墙根儿的几捆晒了一半的草药,那是王寡妇说他咳嗽,好心塞给他的土方子。他趿拉着破旧的解放鞋冲进雨幕,手忙脚乱地把被雨水打湿的草药抢收进屋檐下。在搬动一个用来压遮雨塑料布的、脏污不堪的麻袋时,脚下湿泥一滑,他踉跄着扶住了旁边一个废弃的鸡窝矮墙。
麻袋倒了,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散落出来,不是什么杂物,而是几十个厚厚的、边缘被水浸渍出深褐色痕迹的硬壳笔记本。
鬼使神差地,李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捡起一本翻开。纸张泛黄脆硬,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图表和一种极其工整、带着某种锐利感的钢笔字迹。那不是农民会写的东西。他甚至看到了几个英文缩写,以及手绘的、精细程度堪比教科书的植物细胞结构图。
他的心猛地一跳,一种超出程序预期的违和感像冰冷的蛇,缠了上来。
他把所有笔记本都抢救回屋里,顾不上浑身湿透,就着昏暗的光线,一本本翻看。越看,寒意越是顺着脊椎爬升。这些笔记始于约三十年前,早期多是关于杂交育种、土壤微生物群落改良的理论推导和实验设计,笔触年轻而充满激情。中期开始大量出现关于基因序列、载体构建、遗传转化效率的内容,专业程度极高。到了后期,焦点集中在了几种特定的抗旱基因上,详细记录了将它们导入本地玉米和小麦品种的整个探索过程,包括无数次失败的沮丧和在瓶颈期寻求突破的焦灼思考。
最后一本的末页,是一张潦草画出的分子结构式草稿,旁边用力写着一行字,墨水几乎透穿纸背:“只差最后一步!若能成功,北方旱塬千万亩望天田,皆有救矣!!!”后面跟着三个沉重的感叹号。
落款的名字,有时是“赵知远”,有时是“ZhaoZ.Y.”。而笔记本扉页上,那个属于这具身体的、村委会发放的农田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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