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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来京活跃在教育舞台上的外国人 ——以司徒雷登为个案 韩小昆 摘要鸦片战争后，是中国从古代社会向近代卒十会演进最激烈的阶段，也是中国从独立的封建农业 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历史时期。随着殖民入侵的同时，文化侵略的规模与日俱增。北 京作为当时政治中心，大批的外国人涌入扮演不同的角色，而欲征服一个民族必须从文化上渗透， 呼之欲出的各类教育人士活跃在北京的教育舞台。司徒雷登是在京教育舞台上的重要角色。具有复 杂文化背景的司徒雷登认同中国文化，把宗教观融入中国教育。在司徒雷登办学理念的指导下，燕 京大学作为传播中西文化和教育的载体，实现了向中国化和世俗化的转换，为北京的教育奠定良好 基础。 关键词北京司徒雷登教育 鸦片战争以后，伴随着外国殖民侵略的逐步加深，近代在京外国人的数量、人员构 成、活动领域有了明显变化。他们在北京生活、学习或工作，构成北京历史文化特殊的 组成部分。据资料显示，20世纪初，在北京生活的欧美人士大约，大 Stuart，1876—1962) 多的则是活跃在北京的教育舞台。而司徒雷登(JohnLeighton 是一个最典型的人物。他有着中国文化的背景，对中国文化有难以割舍的心理认同，是 北京教会大学史乃至中国教会大学史上的风云人物。他集传教士、教育家、教会大学校 长、大使于一身，为北京教育的协调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一、改革、发展燕京大学 (一)走马上任 1918年12月3日，司徒雷登收到了美方董事会的邀请，聘请他担任即将合并的汇文 University)‘。 大学和华北协和大学的校长(当时学校的英文名字是“Peking 汇文大学的前身是1870年由基督教美以美会在北京创办的汇文学校：协和大学的 前身是1869年由基督教公理会、长老会、伦敦会在通州创办的潞河书院。两所学校创 办之初主要是从事中学教育，“PekingUniversity就是在两校合并的基础上建立起来 16年两校开始就商谈合并事宜，1917年4月4日 的2。汇文与协和的合并起步较早，19 又选举H·H·Lowry(刘海澜)博士为代理校长，学校在当时北京盔甲厂汇文大学住地挂 作者简介韩小昆：北京联合人学应川文理学院08级研究生，师从北京联合大学社科部梁怡教授， 主要从事近代外国人在京情况的研究。 1张玮英、王伯强、钱辛波主编：《燕京大学史稿》，北京：人民中国出版社，1999版，第3页。 2汇文、协和创办的时间有不同观点，本文中采用的时间，以1999年新出版的燕京大学史稿所认定的时间· 773 University”的一块英文牌子。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双方由于派系和人事 出了“Peking 纠纷，理念的不同，在校长和新校名、校址以及学制是否设立预科等一些问题上争论不 休。在严重的分歧面前，既没有时间也抽不出精力去解决资金问题，学校陷入了严重的困 境。与此同时由京师大学堂发展而来的一所中、英文都叫“北京大学的国立大学在蔡 元培的主持下在国内外已开始享有名气，并对“Peking University冠名提出了疑义。 学校要解决现有的矛盾，摆脱困境，获得发展，极需要在来华的西方传教士中寻找一个既 与教会有密切关系，又熟悉中国国情：既热心教育，又与原校无牵连的局外人来主持大 计。董事会遂于1918年派爱德华·林肯·史密斯来华考察。之后，他在南京写给董事会 的信中说：“司徒雷登博士无论在传教士还是在中国人中间，都享有很高的声望和尊敬。 他精中文，了解中国人的思想，具有专业知识”，“一旦他被给予机会，他将展示优秀的行 政才能”3。 1919年1月31日，司徒雷登初到北京，而他所见到的远远不及自己想象的那样。 司徒曾亲眼看到了双方就校名和其它事项从午饭过后一直继续到午夜，一连长达三天的 争吵。见此情景，他决定在校址、校名、与预科三问题未得到解决以前不敢接受任命，暂 时回到南京。缸所谓校产，在内城东南隅盔甲厂一带，地基湫隘，出门尘土没胫，臭沟积秽， 近在咫尺，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