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徽菜(外二篇).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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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徽菜(外二篇)   我外公在去世前的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得很简朴,牙口也不太好,他总是喜欢呆呆地坐在八仙椅上,一边嚼着馒头喝着稀饭,一边极慢地呷着从街上打来的山芋干酒,沉默不语,像一头缅怀岁月的老牛。这个时候的外公,已拿不动锅铲烧菜烧饭了。在此之前,外公的菜一直烧得很好。徽州人烧菜似乎是无师自通的,不仅仅是外公,还有我的外婆,我的几个舅舅,包括我母亲在内,似乎都能烧得一手好菜。   印象当中外公的菜烧得真好,徽州的男人虽然一家之主的意识很强,但很多都是能里能外的。外出经商的外公自金华铩羽回来后,只要有空,就会承担起家里的烧菜任务,也变换着口味,认真调理着大家庭的生活,将自己在外用不上的烹饪手艺悉数发挥,小日子也算过得和和美美。但到了1950年代中期,由于家里不断地添丁增口,家境不断滑落。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外公似乎再也没有机会展示他的徽菜技艺了,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如何简单而有效地喂饱那些胃口越来越大、生龙活虎的舅舅们,成了每天最大的难题。   外公的徽菜手艺就这样荒废了几十年。在这几十年中,外婆的脾气变得越来越乖戾,而外公的言语则越来越少,微笑越来越多,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好,以至1970年代末的时候,竟然当上了县政协委员。到了后来,不知不觉地,每天讪讪笑着的外公有了一个公认的绰号:汪老好。不中用的人才老好啊!――外婆经常一针见血地抨击外公,丝毫也不留数十年的夫妻情面。   一直到勉强将舅舅们喂大并离家之后,生活才变得有了点阳光。这时候,外公也年过花甲了,步履蹒跚,动作也迟缓了不少。到了1990年代之后,外公曾经在我们团圆的时候试图烹饪些老徽菜让我们尝尝,也炫耀一下自己的技艺,但每一次他的动手都让我们深深失望,不是盐分过重,就是火候过头。菜的材料与味道之间,总有一种无法调理的焦灼。我们童年时代的记忆彻底地破碎了,这个时候,我们会想,到底是因为我们童年时代的过于饥饿,还是因为外公垂垂老矣。可能,两者都是重要原因吧。   但外公仍不放弃他的理想,无事的时候,他总是喃喃自语。他说,徽菜极有名的当数“沙里马蹄鳖”、“雪天牛尾狸”,那鳖是从清水河畔的沙滩里捕来的,“水清见沙白,腹白无淤泥”,对品质的要求很高;牛尾狸也要求是冬天的,因为这个季节的动物肉质嫩,脂肪多,红烧之后有嚼头,有胶质。他还说,臭鳜鱼其实并不简单呢,要求最好是长江沿岸的鳜鱼,因为水清,没有泥腥气;在做之前,要先腌制一下,放一放,有的还要放在卤水里卤一下,这样的鱼肉出来成块,口感好,筷子一夹,一张嘴,就滑入腹中了。   外公还喃喃地说,老徽菜重油、重色、重火功,那是因为徽州的地情和人情决定的,比如“金银蹄鸡”,那是要用木炭小火久炖,炖到汤浓似乳、蹄(骨)玉白(银色)、鸡色奶黄(金色),才算是火候到家了。徽州人重油,那是因为徽州人长期生活在山里,肚子里油水不足,饮水碱成分大,身体对油荤有着要求。至于重色,倒不一定是多放酱油,而是重烹调之本色,徽州菜之本料如火腿、木耳、黄花菜等,都是颜色很重的山货,所以徽菜之色重,也就不足为奇了。外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到他不仅仅会烧菜,而且还是一个哲学家,一个会烧菜的哲学家。   外公的手艺还是有后来人的。我的几个舅舅都能烧得一手活色生香的徽州菜。我大舅能烧一手地道的笋干烧肉,蓬松可口,虽不是入口即化,但也口感极嫩。这一道菜的最绝处在于泡发笋干,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泡发那些笋干的,那些笋干在他手下,仿佛着了魔似的返老还童。大舅的饼子做得也不错,皮薄馅多,不露也不透,并且面揉得嚼劲十足。他的手擀面做得也不错,力道好,配以各种各样的浇头,吃起来会让人唏嘘赞叹。我的五舅,虽然看起来阳刚气十足,但也做得一手地道的徽菜,浓酒赤色,好吃开胃。给我印象至深的是他的炒面,那已不是面,而是荤、素、面的盛宴,是多种好料的团体操。至于我六舅,年轻时像一个不懂事不成器的混球,没想到烧起菜来也有模有样,还是有徽州人本色的……平时在家里,烹饪的事都是由他们动手,我的几个舅母都乐得清闲。按照我的评价,我母亲菜肴烧得已不算差了,可舅舅们每次到我家,都会瞅着母亲做的菜肴不屑地哼哼几句:清水煮白肉,切!那是对母亲的盐笋排骨汤不屑一顾。每次去徽州,我总乐得大快朵颐,那可是地道的老徽州菜――干笋烧五花肉、干马齿苋烧甲鱼、一品锅……当然,我也能烧一手说得过去的徽菜,我能把鲑鱼烧得活色生香,让路人嗅着我家窗口飘出的火腿煨冬笋的香味彷徨迷离。对于现在大城市里的徽菜馆,我的舅舅们往往不屑一顾:那是什么徽菜呀?瞎叫!有在饭店里吃到正宗徽菜的吗?他们的反诘似乎有点清高,但我认为他们清高得相当有道理。大隐隐于市,居家方男儿;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从时间上来说,我从9岁时,就开始在家烧饭烧菜了。我父亲是江北人,在吃的方面极其马虎,味觉也极迟钝,好像从来品不出烹饪的好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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