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维美学的道德走向新探.pdfVIP

2汐刃占 ：薹王国维差堂曲道德麦囱堑拯 表现。审美以除恶的行为宣布了自己对尘世的介 性的天才终能创造出自然性的杰作，这同样体现 在纳兰容若身上。纳兰容若之所以能够“以自然 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这主要归因他 “初人中原，未染汉人风气”，自然之心未泯。其 成就之高是“北宋以来，一人而已”⑤。由上看 来，惟有天才才能在感受与表达上都能做到自 然，从而达到“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 必豁人耳目”的状态⑥。 为凸显天才自然性的审美价值，王国维从反 面的论述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一是他对诗词 之“隔”的强烈不满，其二是他对诗词中运用 “替代字”进行了批评，其三是他对“为美刺投 赠之篇”、 “使隶事之句”之篇什的断然拒绝。 他所批判的这三个方面，会使天才的自然性“损 之又损”，从而严重威胁了天才自然根基的稳固。 从正反两方面看，王国维对天才自然性的维护态 度是坚定的。然而，他的说明有两个值得注意的 地方：一是天才的自然性与先天性是同义的，二 是他从自然性的表达逆推出表达主体——天才的 自然性。他对天才问题的思考，在考虑先天性的 同时并没有遗忘经验性，在进行逆推操作时也并 没有走向极端化。正是在给经验让步与使极端化 终止的地方，他才真正开辟出属于天才的道德之 路。 天才于是从自然走向了道德。长期行走于中 西文化之间的王国维，已经在文化自觉的层面上 对两种文化的差异性，有着相当深刻而独到的认 识。与西方学说“过而失其中，执一而忘其余” 的偏激不同，“中国立说，首贵用中”⑦，具有不 偏不倚的中庸大度，不容易走极端。应该说，诚 实的王国维已感受到传统文化的内在生命力，并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