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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F-CASE2020009

从“相互保”到“相互宝”

——变形记之“网红保险”的前世今生1

案例正文

摘要：2018年10月16日，蚂蚁金服、信美人寿相互保险社联手推出“相互保”，

实现低门槛的大病互助保障。该产品一经上线就获得了广大的网友的关注，然而

仅仅过了一个多月，信美人寿相互保险社便发布公开信，称根据监管部门的要求，

将退出“相互保”。蚂蚁金服则公告称，即日起，“相互保”由保险产品调整为网

络互助计划“相互宝”。“相互保”作为国内第一款名义上的寿险相互保险，同时

也是互联网保险的创新产品，对互联网保险行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本案例将首

先从参与各方说起，深入解析“相互保”诞生、发展到争议和搁浅的全过程。然

后，介绍“相互保”背后的相互保险和互联网互助平台，提出“相互保”自身存

在的问题是招致监管的关键所在。最后，聚焦互联网保险监管“痛点”，反思互

联网保险企业在进行金融创新中存在的问题。

关键词：“相互保”；“相互宝”；相互保险；互联网保险监管

1.本案例由华南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张勇、张晨宇、何千撰写，作者拥有著作权中的署名权、修改权、

改编权。

2.本案例授权中国金融专业学位案例中心使用，中国金融专业学位案例中心享有复制权、发表权、发行权、

信息网络传播权、汇编权和翻译权。

3.由于企业保密的要求，在本案例中对有关名称、数据等做了必要的掩饰性处理。

4.本案例只供课堂讨论之用，并无意暗示或说明某种行为是否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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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引言

2018年11月27日，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在杭州某互联网公司新入职3

年的程序员小王，此时正趁着工作间隙，刷着手机。出于职业习惯，小王经常会

腰痛，但由于积蓄不多，他在一个月前参保了号称“让我们有了一毛钱的关系”

的蚂蚁金服相互保险产品“相互保”。小王像往常一样打开了支付宝的页面，但

是却发现首页的“相互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相互宝”，疑惑和不解陡

然在他的心中产生……

于是小王上网关注了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网上关于“相互保”变

身“相互宝”的讨论已经炸开了锅，有人说这是蚂蚁金服的产品升级，有人说是

产品本身不合规，有人说这是蚂蚁金服动了保险的奶酪因此受到了报复，一时之

间网络上众说纷纭。

看到这里，我们不免好奇，“相互保”为何更名，而这看似简单的更名，背

后又有着怎样的波谲云诡？

1.本次事件各方介绍

1.1信美人寿相互保险社

信美人寿相互保险社于2017年5月5日正式获得中国银保监会开业批复，

并于5月11日取得工商营业执照宣布成立，是国内首家成立的相互人寿保险组

织。信美人寿相互保险社秉承会员利益至上的宗旨，以会员共同所有、会员参与

管理、会员共享盈余为最大特色，主要聚焦于同质风险保障需求的单位或个人，

着力发展长期养老和健康保障业务，积极开展普惠金融和共享经济的实践探索，

努力为保险行业发展注入新活力。

1.2蚂蚁金服

蚂蚁金融服务集团，即蚂蚁金服，起步于2004年成立的支付宝。2013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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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支付宝的母公司宣布将以其为主体筹建小微金融服务集团，小微金融成为蚂

蚁金服的前身。2014年10月，蚂蚁金服正式成立，依托移动互联网、大数据、

云计算，在中国开展普惠金融的重要实践。蚂蚁金服旗下有支付宝、余额宝、招

财宝、蚂蚁聚宝、网商银行、蚂蚁花呗、芝麻信用、蚂蚁保险等子业务板块。其

中，本案例涉及的蚂蚁保险是蚂蚁金服与各家保险公司合作开设的互联网保险第

三方销售平台。

2本次事件来龙去脉

2.1蚂蚁金服的保险野心

这些年在保险领域，蚂蚁金服布局了一盘很大的棋。早在2013年，蚂蚁金

服就和腾讯、中国平安发起成立了众安保险，开始试水保险业。此后，支付宝上

线保险服务，蚂蚁保险似乎成了众多保险产品的“比价平台”。同时，蚂蚁金服

发布了互联网推进器计划，希望通过深度合作，与保险公司实现全流程融合。

2016年下半年，蚂蚁金服集团架构调整，蚂蚁金服保险事业部提升为“保

险事业群”。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