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嘎婆的故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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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嘎婆的故事

我那曾是“野人”的嘎婆

寨子里的人都说我的嘎婆是个被山鬼养大的野人。她脖子上挂着一串兽牙,能听懂狼嚎,还会用草药让人做“预知梦”。那年考古队挖开了后山的禁地,当晚所有队员开始梦游般走向崖壁。月光下,嘎婆蹲在领头教授面前,往他嘴里塞了把腥臭的草药:“莫怕,你三岁时差点淹死,是我捞你上来的。”教授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阿嬷…那条…那条红绳…”

雾气起来的时候,寨子就睡了,蜷在山坳里,静得只剩下风吹过老木楼的呜咽,还有偶尔一两声拖得又长又远的狼嚎,从墨绿色的、深不见底的后山传过来。这时候,阿姆就会把我往屋里拽,闩上门,嘴里低低念叨着:“莫:“莫听,莫听,山鬼唤人呢。”

木楼的窗户很小,糊着的皮纸让外面的月亮变成一个昏黄的、晃动的光斑,落在嘎婆的身上。她就坐在那光斑里,佝偻着,像一截被雷火劈过又顽强活下来的老树根。她的手指干枯,却异常灵巧地捻着一根韧性极好的草茎,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编着什么。她的脖颈上,那串兽牙项链沉甸甸的,每一颗都颜色各异,形状狰狞,在昏暗中泛着类似骨头或是老旧瓷器的温吞光泽。

寨子里的人,连同那些半大的孩子,看嘎婆的眼神总是隔着一层东西,像是看她,又像是看她身后那片吞噬了无数秘密的大山。他们说,龙家这个老太婆,不是常人。她是被山鬼养大的野崽子,几十年前,猎户们在老林深处发现她时,她正跟狼崽一起抢食生肉,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比野兽更像野兽。

我是怕嘎婆的。尤其怕她那双手,指甲厚而黄,掌心纹路深刻得像是刀刻出来的,总带着一股洗不掉的、混合了泥土和某种根茎汁液的腥涩气味。更怕她偶尔抬眼看我,那双眼睛不像老人的浑浊,而是清亮得惊人,带着一种非人的穿透力,好像能一直看到你做梦都不敢示人的角落里去。

但阿姆说,没有嘎婆,就没有阿爸,也就没有我。阿爸小时候惹上了“肚蛊”,肚子胀得像面鼓,寨里的草医都摇头,是嘎婆钻进后山禁地边上,采回来一种开着紫色小丑花的药草,捣碎了敷在阿爸肚脐上,半夜里阿爸吐出一滩黑水,里面还有细小的、会动的红线虫。从那以后,阿爸对嘎婆恭敬有加,却也不怎么亲近。

“你嘎婆……她懂山的意思,”阿姆有一次给我掖被子时,幽幽地说,“她能听懂风说话,能看懂树的影子指路,她用露水熬的药,能让人看见以后的事。”

“预知梦?”我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小声问。

阿姆赶紧捂住我的嘴,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莫嚷嚷!那是山神爷赏的本事,说破了就不灵了。”她的手心有点潮,带着皂角的味道,“睡吧,莫想那么多。”

可我睡不着。我看着对面床上嘎婆的身影,她在黑暗里几乎是不存在的,只有那串兽牙,有时会随着她极其轻微的呼吸,碰出一下几乎听不到的轻响。她属于这片大山,比属于我们这个家更多。而那片山,是连寨子里最富经验的老猎人也不敢轻易深入的禁区,据说里面有迷魂的瘴气,有无形的鬼打墙,还有……山鬼。

关于山鬼的传说太多了。有人说它们是古代战死土司怨魂所化,专吸人精气;有人说它们是山石草木成的精,性情暴戾;也有人说,它们根本就是另一种“人”,比人更古老更古老,活在大山的规则里。而嘎婆,就是这个禁忌传说的活证据。

直到那支考古队的到来。

他们是坐着那种屁股后面冒烟的绿色铁皮车子来的,打破了山寨千百年的宁静。领头的是个姓孙的教授,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文绉绉的。他们说要考察我们这里的“民族历史文化”,特别是后山那片被认为是禁地的区域,据说从卫星上看,下面可能埋着很重要的古代遗迹。

寨老们第一个不同意,胡子气得直抖:“去不得!那是祖辈传下的禁地,惊扰了山神,全寨都要遭殃!”

孙教授和他那些年轻的学生们只是笑,那是一种礼貌的,却带着某种文明世界优越感的笑。他们拿出盖着红色大印的文件,说着“科学”、“研究”、“历史价值”这些寨民们似懂非懂的词。

吵闹了好几天,最终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在一个天色灰蒙蒙的早晨,十几号人扛着铁锹、镐头,还有好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古怪仪器,浩浩荡荡开进了后山。寨子里的人都远远看着,眼神里有恐惧,也有愤怒。阿爸蹲在门槛上,一个劲儿地抽旱烟,烟雾缭绕,遮不住他眉心的疙瘩。

嘎婆呢?她从考古队来的那天起,就变得格外沉默,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摩挲着她的兽牙项链,望着后山的方向,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和谁交谈。她那清亮的眼睛里,不再是古井无波,而是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忧虑,又像是……一种冰冷的等待。

考古队这一挖,就是七八天。白天,总能听到隐约的爆破声和机械的轰鸣,晚上,后山那片天空似乎都比别处更暗一些。寨子里的狗反常地不肯吠叫了,只是夹着尾巴,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噜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沉甸甸的,压得人心慌。

然后,怪事就发生了。

那是个月圆夜,月亮大得不正常,惨白惨白的,把山峦、树林和木楼都照得一片凄清。先是寨子里的牲畜躁动起来,圈里的猪拼命撞栏,鸡鸭扑棱着翅膀乱飞。接着,守夜的民兵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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